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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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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许三看到那束春天的阳光照在柳树嫩绿的枝叶时,心里砰砰地狂跳不已。
  早晨的风吹拂在他开始变得粗糙的皮肤间,几粒粉刺醒目地分布在他的脸部,这使他内心涌动着青春的焦灼不安,渴望着来自异性的抚慰和安待。夜里睡梦中他几次被自己骨节发出的生长声音而惊醒,仿佛是深邃的幽冥之中有种神奇的力量在支配着他发育的身体膨胀而强大。
  阳光照在窗外虬曲而高大的柳树以及远处开着粉红花朵的桐油树丛,那浓密而蓬松的枝条在轻风吹送之下,像无数的丝涛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远处的群山在一片氤氲里迷茫而灰蒙。许三被这窗外的景色所吸引着,胸中涌动着阵阵的暖流,这使得他的脸涨得通红,让他平时苍白的面部变得生动。
  他竭力回想着那幕,却无法把已经散成碎片的记忆拼接起来,就显得越加的烦燥。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他顾不得四下是否有认识自己的人,从裤兜里摸出那枝从父亲的香烟盒里偷出的“飞马”牌纸烟,又摸出一根红头火柴和干瘪的火柴盒嗤地划燃,这是他最喜欢听到的声音之一。在嗤地那声燃烧中,他将已折成两截的香烟长的那段叼在嘴角,很熟练地吸着。
  每天中午,父亲午睡时他不从父亲上衣口袋或者遗忘在床头柜上的香烟盒里偷一枝纸烟是不会去上学的。
  父亲每天中午要喝几杯凭票供应的白酒,就着一小盘的油炸花生米,喝完吃好了父亲就会走进里屋倒床睡觉。等到父亲发出尖砺的酣声时,许三蹑手蹑脚地溜进里屋,如果恰好遇到父亲这时醒了,问他要做什么,他机智地回答是在找圆规直尺之类的学习工具。那时,父亲会骂一声翻身又沉沉地睡去。他迅速地从父亲的香烟盒中偷出一枝纸烟装入裤兜,每次他只偷一枝,这是他的原则。因为他担心如果父亲发现自己香烟盒里的香烟少了几枝的话,是决不会饶过自己的。
  初一时候起,许三摸到父亲休息的规律和生活的习惯,因而屡屡成功,当他叼着香烟走在小路上时,充分体味道自己内心的喜悦和快乐。
  他每次上学放学也决不走家属区到学校的大路,而是沿着那条叫红旗的堰沟,两边长着笔直的桉树到学校去。一是因为小路近些,二是在小路抽香烟不会被同学或者邻居发现。渐渐地这也成为许三的一个习惯。只要是在一起生活过的人,就知道彼此的生活习惯。但是许三的父亲却只知道自己的孩子们到时间去上学读书,而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别的事情。而有些是直到死也不会知道的。
  他把半截香烟用拇指和食指倒捏着放在掌心,吸一大口就迅速地藏在袖口里。红旗堰沟两边的桉树吐着暗紫色的嫩叶,在春天的阳光中一天天长大。
  这天放学许三看着发芽的树叶,冷不防他跟邻居读高二的大虹遇上,大虹正在跟同样长得白净的一个大男孩手挽手有说有笑往江边走去。大虹看到许三吸着香烟,笑着对他说;“好哇,许老三学抽烟了,看你爸爸晓得了如何收拾你。”
  大虹说着许三时,自己却倏地脸红了,手像是被烫着一般从那大男孩的腰间拿开。
  许三盯着大虹好看而风骚的神情,禁不住也嘿嘿傻笑着回敬道,“你敢告我,那老子也告你和别人那个。”
  听到这话,那长得白净的大男孩伸出手收拢五指,在许三的脑袋顶部重重地倒敲了几下骂道,“小杂种,欠揍是吧?”
  许三强忍着眼中的泪花,看到大虹发育丰满的胸部,恶狠狠地冲那大男孩说,“你才是杂种,骚棒。”
  “吔,你还敢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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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30 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大男孩扬起手,准备煽许三一个大嘴巴,却被大虹拉着,“算了、算了,少华,他,一个小毛孩子,又是我们的邻居。”
  大虹轻蔑冲地许三笑着,伸手在许三脸上摸了一把,“许老三,快回去吧,你虹姐是不会告你家大人的,你也嘴巴不要翻事非就是了。”
  说着,大虹,就恋人一般挽着叫少华的白净男孩子朝着江边走去。
  
  豆腐镇的春天总是这样。
  在许三的记忆之中,每到春天时节豆腐镇在蠢蠢欲动中总是要发生点什么事情。总是在他刚体味到一些美好的事物时,就会被另种突如其来的痛苦所替代。
  学校既是学生接受教育的地方,却又是在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的最高指示中变得不正常。加之,学生多教室少,许三他们每天只上半天的课。这样到了下午就是孩子们的玩耍大好时节,许三和家属区的孩子们一样,一到属于自己自由支配的下午时间,就会在涪江边与伙伴们玩着与季节相适合的游戏。春天是到江边渡口坐上渡船到对岸的农村田野间没有目标地游走。抽烟玩尿泥打弹弓,夏天则是他们的乐园,那时各类时令的新鲜瓜果熟了,涪江清澈的江水则是他们学游泳的大好时机。他们的父亲们都是外省迁移至此的工人,每天在劳动强度极大的工作中累得精疲力竭,回到家就是喝酒,喝完酒就是睡觉。而母亲们则是操持着家务煮饭洗衣买菜,一个家庭平均三、四个孩子最多的七、八个孩子令她们生育的麻木,并在贫困和劳累之中,无力照管每一个孩子。一般都是家中的长子或者长女负责代管。
  而陆续进入青春期的他们,却各怀着自己的心思。对弟妹们的管教与做家长的一样,都是责骂加鞭笞。虽然彼此同根血脉但在内心却是陌生的孤独。
  许三学会抽烟就是这种孤独苦闷的体现之一。
  他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遐想,觉得自己是一个英雄,在战场上永远不会被子弹击中,即使是那一次不走运被击中的话,那也最好是没有被打死。因为他所有的光荣与梦想都是建立在不被打死的前提之上的。
  是啊,一个人被打死了,那么再美好的梦想也就不复存在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许三在这个春天来临的时候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因兴奋而脸涨的通红。特别是他每当看到大虹那丰满的胸部时,就像是自己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
  去年春天许三因为玩弹弓被住在家属区另幢楼的伍小二差点打瞎了眼睛。今年总算在初春那些日子显得顺利,但没过多久却被父亲暴揍,原因是在家属区失修的公共厕所,大虹的妈在墙那边蹲着小便,发出媸媸地声音,而许三站在一墙之隔这边,正好在蹲着高度的墙上一块青砖缺损了一小角,透过枪口大小的弹洞,一束春天的阳光从公共厕所屋顶的玻璃瓦直射在大虹妈撅起的臀部,白花花一片。许三正盯得入神,却被大虹的弟弟二胖进来小便时发现,二胖也是满脸的粉刺,他看见许三边弄着自己的小弟弟边专注地盯着墙孔的那边,也好奇地挤过来,“老三,在看什么啊,让我也看看。”
  二胖因为激动声音都变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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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30 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看你妈的屁股。你妈的屁股好白啊。”
  许三给二胖让出观察地,二胖以为许三在撒谎,回敬道,“你妈的屁股才白。”说着,就面部涨红把眼睛贴近砖孔。
  果然,二胖脸都吓得惨白了。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一般嚷起来,“许老三,我要告你,流氓,敢看我妈。”
  “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
  许三毕竟有些心虚,体内涌着受难般的快意。
  二胖气急败坏骂道,“许老三,昨天你妈也让我看了。”
  “我看你又欠揍是吧?”
  “你才是吧?”
  于是,他们从厕所一直打到外面,但很快就被双方的家长赶来制止,许三把二胖的鼻血都打出来了,二胖自然是不服,在家长一再追问下,二胖把俩人打架的真实原因说出来。
  大虹、二胖的妈一听就急了,她跳起八丈高冲许三的父亲骂道,“看看,啊,你家老三,小小年纪,居然学得那么流氓。你不好好管管,长大还不进监狱啊。”
  居然这个词从二胖妈的嘴中说出来,再加上监狱,这令平时最反感咬文嚼字的许大山火冒三丈,一把就将许三拎小鸡似抓回家,许大山摘下腰间的宽皮带在许三的背部抽打着,顿时火烧一般的疼楚在许三的皮肤间弥漫。
  许三一声不吭。这越发令他的父亲怒不可恶,下手越发地狠毒。
  夜里许三只好爬在床上睡觉。但他经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有时,邻居们中个别家长无聊的也拿这事打趣许三,令他越发地感到无地自容,特别是每次看到二胖的妈时,总觉得自己手脚无措,心慌意乱,越发在邻居们面前倍加地自感低人一等,他其实什么也没有看清,却落得在众人前抬不起头下场,有时,他真想一死了之。
  夜里睡在床上,窗外飘来阵阵绽放的花香。那生长的焦灼伴随着袭来的源自植物们生命中迷人的味道,令许三在倍感变嗓期的痛苦和被抛弃的孤独时,却又带着无限遐想时的美好。
  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是在正在扩张的无限空间里漫游。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英雄,在战场上跟敌人厮杀搏斗,却总是不占上风,一阵阵射来的子弹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时,在子弹还在飞行的过程中,他迅速地从臆想的场景中逃离出来,又转入另一个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场景之中。他回味着偷父亲香烟抽时的快乐,但在一枝纸烟燃烧完毕的短暂而快乐的过程中,他又觉得了无生趣。
  许三就这样不停歇地转换着自己脑中的场景,害怕或者是刻意回避着什么。而一想到那束春天的阳光时,就倾刻化为了碎片。他虽然想看到砖孔的那边是什么,可是并没有看真切,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看到什么。
  所有关于那天的记忆是那么的模糊和遥远,以至他自己都怀疑那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甚至是父亲为什么暴打自己也变得不真实起来,倒是那天在江边沙堆后边,看到大虹正在跟那个叫少华的大男孩亲嘴,当那个长得白净却出手极狠的坏蛋手伸进大虹的毛衣内,放肆地摸着令大虹发出风骚的笑声时,他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破碎。大虹梳着时兴的波浪头,瓜子脸好看的五官正在被那大男孩蹂躏和糟蹋。
  许三恨恨地抓起一把细沙向那沙堆空中一扬便飞速地跑开了。
  许三觉得在臆想之中,大虹与少华亲热才是真实的。
  于是,他就在臆想之中,操心着接下去会发什么?
  暮春的时候,豆腐镇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了。
  许三来到江边,看到在清澈而平缓的江水中已经有不少的伙伴们在学游泳。正午的阳光照得人皮肤表面溢出油油的汗渍。渡船载着对岸的农民们,筐里盛满新摘的红樱桃,他们要到豆腐镇的集市上去卖个好价钱。
  船老大是个五十开外的精壮汉子,将一头镶着生铁角的竹杆斜插入碧波翻涌的江中,撑出长长的水线,渡船就在这人力和横在两岸的钢索呈丁字连着渡船的冲力作用下,来来往往从彼岸到此岸,春夏秋冬从不间断。
  涪江在这里划了一个大写的人字后,向东就汇入了更开阔的平原,灌溉着沿岸的土地。小麦在一望无垠的平原翻动着金黄色的波浪。在一种纯粹的色彩哄托里,整个平原在这暮春时节便散发着使人沉醉的味道。绵纯而甘甜,像清晨爬满竹架的黄瓜上沾着的露珠。
  许三脱下短衣长裤在细软的沙滩里躺下,太阳把这银色的细沙晒得烫烫的。许三刨开表层干燥的细沙,他知道刨不了多久,就会露出水浸过的沙层,那样再把晒烫的沙细细地铺上一层,把自己埋进沙里。
  很快他就做好了一个沙棺把自己埋藏进去,只露出脸、眼睛和鼻孔。他闭上眼睛,伙伴们已随着江水飘游到下游,年纪更小的孩子则抱着他们脱下的衣物沿着江边跟着,朝下游另片沙滩走去,江面上已经没有了伙伴们嘻笑的声音,而只有着是江水拍打着岸的声音和远处渡口船老大韵味十足的吆喝声;“开船喽------”
  渐渐地许三居然睡着了,仿佛死后一般。
  隐约却又分明听到一个女生的嘻笑声。许三睡在沙堆的这边,就听到大虹风骚地说道,“少华,不许他们过来,我在换泳衣。”
  说着,大虹站在沙堆后边,脱下衣裤,少女洁白的裸体就呈现在清澈的江水和蔚蓝的天空面前。许三虽然闭着眼睛,却又分明是看的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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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30 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她的肌肤光滑而洁净,除了发育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部三角地带,她的肌肤是太阳照晒的健康的胴色,而那富有弹性的肉体线条流畅,修长的腿,山峰一样耸立的胸部,峰尖上是两颗少女红樱桃一般的乳头,盆骨间的腹部紧绷着,在她转过身体双腿错开时,他看到了在那凝脂般雪白的三角地带,褐黄色的毛丛在她弯下腰向上提拉着红色的泳衣时,在她两腿交汇处漏着的空白之间闪着金灿灿的光芒。
  许三的脑袋此时一片空白。
  就在他久久地盯着大虹少女褐黄色的毛丛间隐秘的地方时,他眼前一片模糊,就像一枚炮弹将自己炸得粉碎。
  青春在悸动之中,令他迅速获得了成长的动力和勇气。
  就像是在暗夜的遐想之中,在深远的睡眠里,他感到一股热流冲出体内,将他击中,将他炸死。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因为没有人教育他告诉他,那是作为一个男人生命成长中所要必须经历的。
  他还看见那些柳树枝叶在深夜一点一点地生长,嫩绿的叶子像是浸在水中的种子在膨胀扩张,顽强地吐露着深裹在芽间的叶儿;那些枝条血管一样在青绿的过程中把来自大地的养分通过茎脉滋润着催发着。
  “不学好,就给老子去死吧。”
  
  仿佛发现了他偷香烟的事,在那次暴打他的时候,父亲被自己家中的老三实在是搞累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皮带的抡上抡下之中,这个孩子居然一声不吭。就是许二、许老大也总是要哭几声的,就是这个许老三,整天不跟家人说上几句话,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许三等待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当大虹换好泳衣和少华俩人在江水中嘻戏时,他抱走了他们的衣物,在水中的少华向许三哀求着,“许老三,算你狠。”
  “许老三,你把我们衣物拿走了,我们咋回家见人啊。”
  大虹在水中要哭了。
  许三嗤媸地一根接着一根划着红头火柴,平静地对站在齐腰深的水中大虹和少华说,“你们说这声音好不好听?”
  “许老三,你敢点燃老子的衣物,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少华恼羞成怒。
  “你说这声音好不好听?”
  “许老三,怕了你了,还不行么。”
  大虹站在水中,还居然不要脸地抱着那个长得白净的大男孩,湿漉漉的泳衣紧贴在她少女发育成熟的身体上,许三盯着她漂亮的脸蛋,自己也被妒忌弄的脸涨红。
  “天啊,许三,你是在吃你虹姐的醋哪!”
  大虹终于明白过来,她佯装生气地推开少华,那大男孩站立不稳往后倒在水中迅速被江水冲向下游。大虹格格地笑起来,她一步一步地从江水里朝岸边走上来,水在她流畅的身体间滑动,又轻轻地坠入清澈的江水里。
  “你说好不好听?”
  “好听,真好听。”
  大虹走到许三的身边,从许三手中拿过红头火柴,也像个孩子般一根一根嗤嗤地划着。
  “许三,我的傻弟弟,你真能记仇,看仇恨让你变成什么样子了。”
  大虹抚去许三脸上太阳晒出的油渍,像个大姐姐一样安慰着,“这么热,到水里多舒服啊。”
  江面被阳光点燃着,银色沙滩里升起热流。大虹看着那堆沙和自己与许三所站在的位置。
  “你一直呆在这里?”
  “是睡在沙坑里。”
  “啪。”
  大虹看到许三身后的沙坑,脸上飞起红晕,“坏蛋,是不是看到了我换泳衣,说!
  “没有,我睡着了。”
  “撒谎。”
  “我就是睡着了。”
  “我叫你偷看,我叫你偷看。”
  大虹像只发怒的母狮子,不停地拨弄着许三的脑袋,“你嗓子小公鸡一样,发情了,你敢看我,让你烂眼睛瞎眼睛!”
  大虹一把将许三推倒在沙坑里,“你还敢烧老子的衣物,你以为烧了,我就不敢穿着泳衣回家了,我就是什么也不穿也敢啊,你敢吗!”
  大虹边把许三按倒在沙坑里边用沙埋着他,“你信不信,许三,我把你在这里埋了。”
  “让我来!”
  少华从下游上岸也跑了过来,他帮着大虹按住许三,冲许三埋着沙的肚子踢着,许三闭着眼睛,听任两个比他大几岁的少男少女发泄着。
  “你们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听到许三悲怆的声音,俩人停止了暴力行为。大虹小声地对少华说,“再打只怕是真要把他打死了。”
  “打死活该。”
  俩人又把许三从沙坑里拖出来,大虹又羞又气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小坏蛋,还不早点滚回家。”
  说着,俩人仿佛是事先商量过,一人拉着许三一边的手脚,恼怒地将许三丢进江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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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出门下,回来再品读~~~
给雪夜上茶!
:11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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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突然接到电话要出去
回来继续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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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男孩子青春期这般迷茫,许三的一切行径,在大人眼里也许根本就不去在意。
小说中景物描写很美,与许三的心情融合在一起,恰到好处。
辛苦了,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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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8: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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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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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精彩小说太多了,今天先占位,晚上好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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