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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灵(悬疑小说连载)(暂缓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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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8 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冥灵
  
   人类所有的认知都是基于人类的感官,而人类的感官仅仅是为了人类的生存而进化出来的。我们无法证明人类的感官对认知这个世界是完备的,因此也许存在着人类根本不能直接或间接感知的现象。我们也许永远无法完整的认知这个世界。
  
                                                                                                                                                  -------摘自百度贴巴
  
   序  醒世民俗
  
   人世间有很多事情都难以说清,亦或无法解释,也许这就是我们无法完整认知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千奇百怪的视觉表像,离奇荒唐的惊骇奇遇,组成了一个个冥冥奇幻的空间,而人类则通过奇幻思维,将冥冥世界中的“鬼怪神灵”赋予了一种可视而有形的生命。由此演绎出一桩桩匪夷所思的故事,并带给人类无尽的恐惧与遐想。
  
   下面这个故事,是一桩反映后知青时代真实而离奇的故事,要从上世纪的七十年代中叶说起。
  
   民间有个动人的神话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陕西关中地区大旱,田干地裂,连续几年连个雨点也没有落下,人们眼睁睁地希望老天爷下雨。住在临潼骊山马额塬小山村的一个叫水生的青年人,决心为民寻水。当他知道玉皇大帝已经命东海龙王的孙子去播雨,但这条小龙却“擅离职守”窜入龙河里玩耍去了,将播雨之事忘得一干二净。水生得知非常着急,便历尽千辛万苦,在龙河附近获取“降龙木”,搅混了龙河水,降伏了小龙,促使小龙出水抬头。刹那间,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倾盆大雨“哗啦哗啦”下个不停。所有乡民全都感谢水生为民除掉了旱魔。
  
   为了纪念“龙抬头”的日子,人们共同约定每年二月初二为“春龙节”。那天要焚香祭祀龙神,祈求龙按时抬头降雨;与此同时还规定这一天女子一定要停止手中的针线活,以免刺伤龙的眼睛,天亮以前不可以到江河挑水,避免碰伤龙神。清代《燕京岁时记》中说:“二月二日……今人叫做龙抬头。是日食饼者谓之龙鳞饼,吃面者谓之龙须面。闺中停止针线,恐伤龙眼也”由此可见这种民俗源远流长。
  
   一九七五年的“春龙节”,在北方山寨的一个小村庄里,天没亮家家户户都打着灯笼到井边或河边挑水,回到家里便点灯、烧香、上供,据说这种仪式叫“引田龙”。所谓“引田龙”指的是经过冬眠,百虫开始苏醒。所以俗话又称“二月二,龙抬头,蝎子、蜈蚣都露头。”
  
   其实,在这个小村寨里对“春龙节”的祭奠已经改变了原有的风味,他们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民俗”。在这一天,村民们虔诚地完成“引田龙”仪式,还要为“马王爷”烧香磕头、祈福祈寿。说起这个“马王爷”可不是神话传说中长有三只眼的“马王爷”,他是这个小村寨的村长。村民们始终认为,这是上苍赐予大家的福星,用来保佑大家生活温饱的神灵。于是,每家每户都像全国人民敬仰伟大领袖毛主席般敬仰着这位“活菩萨”,当然在这个小山寨里毛主席的神明和声望远不如“马王爷”大,他们太懂得“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道理啦!
  
   村民们就在这种愚昧无知中乞求着上苍的赐福。有道是:越穷越闲,就越烧香祈福,更幻想自己的命运好转。也许没有社会的动荡,也许没有“文化大革命”或“知青们上山下乡”或“改革开放”,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小村寨,将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靠着烧香祈福,永远地活在祈盼和希冀中,过着那种“守株待兔”、“占山为王”、“坐吃山空”的日子。
  
   然而就在七十年代中叶,这种生活格局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轰轰烈烈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火焰如星火燎原般蔓延至此,潜移默化地荡漾着一切污泥浊水,也包括知识青年在内的思想和灵魂……当然这都是后话。
  
   也就在二月初二那天,村子里插队的五名女知青放了一天假,但她们对“春龙节”没有什么讲究,心想必竟是个“节气”,总不能随便儿过吧。于是,她们稍稍打扮,一大早就赶往集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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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8 14:4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怪异脱贫  
   
        这个小村庄被称为西马营,整个村子十几年来一直掌控在村长“马王爷”手中。  
   
         “马王爷”学名马裘戎,他表面慈眉善目、仙风道骨,可暗地里天知道干过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是称霸一方的村长,一个村里大到村寨生存命脉,小到村民吃喝拉撒,总之所有事都由他管。他的权利在西马营,比一个中国的皇帝、外国的总统还要统一集中。  

        那个年代,贫穷愚味是寄生在中国乡村肌体上的“恶性肿瘤”,西马营也不例外。但几年前开始,西马营人就找到了“脱贫致富”之“法宝”,他们为摆脱贫穷,不择手段地干着“明讨暗盗”的肮脏“营生”。  
   
        马裘戎是这个“营生”的总策划和总指挥,他得心应手地操纵着整个山寨,一方面行使着人民公社最基层劳动组织机构生产队队长的权力,另一方面占山为王充当着“山大王”的霸主角色,他“运筹帏幄”把双重职能都运用到了极致,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为了整个村寨的“救世主”和“保护神”,并为他的子民-----西马营人赢得了温饱。对西马营来说,马裘戎就是他们的“神”,是他们命运的“主宰者”。正因为此,马裘戎无论是引佛“教证”还是逆法“悲行”都会获得有口皆碑的众人仰慕。也正因为此,村里无论妇儒老幼都称之为“马王爷”。  
   
        但是,这种愚忠的敬仰和盲目的服从,随着知青的插队发生了动摇。  
开始马裘戎一直拒绝知青插队西马营,找出种种借口,说西马营穷别苦了人家孩子;西马营太偏,会给知青们带来不便;西马营人多地少知青没法安身立命等等。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拗过大队。  
   
        其实,马裘戎也不是真想跟大队拗,更不是真的拒绝接收知青,只不过他不满意大队给西马营分来的尽是些男知青。在他眼里一来男知青不好管理,许还会坏了他的大计;二来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如花似玉、水灵灵的城里姑娘被其他村领走,能不让人眼馋吗?但他又不好明目张胆地要女生而拒绝男生,种种借口都是他的权宜之计。西马营人多地少,劳力剩余人人皆知,而一些队缺少劳动力也是不争的事实,他这样一拒绝不仅提醒了大队重新调整了插队男女,也提醒了那些缺少劳力的队长们开始争着要男知青。男知青很快地被抢完了,马裘戎最终如愿以偿地达到他只接收女生不接收男生的目的。  
   
        经他这么一折腾果真很灵,大队给西马营派来了六名女知青。  

        他把女知青们安排到一座由“圣女庙”的旧寺改造而成的废弃小院居住。这座小院背靠灵山,默默地、孤独地守立在贫穷村寨的东北头。小院陈旧古老,灰色墙壁上纵横交错爬满了绿色的爬藤植物,可现之处潮湿的青苔隐藏着风雨飘摇的岁月,更显得寥落苍凉。
  
        姑娘们推门而入,即刻感到自己置身在一个荒凉的境地,无法想象、也无法看透里面的种种神奇:在这个庙院里,小鸟声声悲鸣,植物冒出霉气,昆虫突如其来地蹿来跳去。此情此景令她们失望,下乡前那种“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激情已荡然无存,大家脸上布满了凄凉与恐惧。
  
        知青中最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栗美芳、人称“辣妹子”,第一个闯进院中,一只四脚小蛇发现有人闯入它的领地,便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哧溜溜地爬到她脚边,吓得她惊叫着跳起了“空中芭蕾”,其它知青惊恐万状地迅速退到门外。  
   
        凌凤梅属于沉稳刚强,胆大睿智的女知青,她拿起手中的农具,驱赶着草中的蛇虫,还风趣幽默地说:“天上没有玉皇,地下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岭开路,我来啦!”  
   
        凌凤梅的幽默缓解了紧张空气,被称为诗人的刘子丹轻轻地吟起唐代诗人张祜《题圣女庙》的诗句:“古庙无人入,苍皮涩老桐。蚁行蝉壳上,蛇窜雀巢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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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8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噩梦緾身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蛰伏在泥土或洞穴里的昆虫蛇兽,从冬眠中醒来,农民告别农闲,开始下地劳作了。

       五名女知青们走在通往马营镇集市的山间小路上,呼吸着“惊蛰”前后潮湿的空气,郁闷的心情变得无比明朗。

       “辣妹子”栗美芳,一路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在灵山小路旁采摘着山菜野花,激动时还飙出几声抒情花腔女高音。

       凌凤梅、乔丽娜、刘子丹三人前后而行,一边走一边说笑,时不时还停下脚步争论着什么问题。

       周彤儿独自一人落在后面,看上去她好像依然郁郁寡欢,情绪极为低落。她低着头满脑子就如同熔岩一般,在燃烧着,翻滚着,乱七八糟理不出一点儿头绪。她吃力地在并不陡峭的灵山小路上攀爬着,丝毫没有注意自己误入了岔道。突然,一片坟地挡住去路,她猛地一惊,感觉心脏剧烈收缩,脑袋一阵眩晕,仿佛闻到一股血腥气味,几欲呕吐,赶忙屏住呼吸,步履蹒跚地逃离乱坟。

      “喂,快走呀,你们这么磨蹭集市可要散了。”看着同伴们慢吞吞的脚步,“辣妹子”着急起来。

      凌凤梅抬头看看高升的太阳,对同伴说:“真的不早了,我们快走吧!”她们加快脚步,还没忘回头敦促周彤儿。

      “彤儿,怎么啦,又不舒服了?”凌凤梅关切地问道。

      “嗯,我有点头痛,不想去了。”没等同伴们回答,周彤儿自顾自的打道回府了。

      “你自己回去行吗?要不叫一个人陪你吧!”凌凤梅很是不放心地喊道。

      “行的,行的,我想自己安静会儿!”周彤儿拒绝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彤儿这是怎么啦?近些日子变得越来越孤僻!”刘子丹不解地问。

      “快到冷秋月的祭日了,可能是思念秋月了吧!”凌凤梅善解人意地揣摸道。

      自打好朋友冷秋月离奇地去世,周彤儿的心情很少放晴过。好友的去世给彤儿带来无尽的思念和恐惧,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耳畔总是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惨叫声,梦境中,总是浮现出一个女人被追杀的情景。噩梦醒来,周彤儿惊得一身冷汗,又总会觉得浑身特别乏力。昨天夜里,她又重复着往日的噩梦,只不过这次杀人的梦境由朦胧变得异常清晰,周彤儿仿佛看到在小树林深处的一个蚴黑的洞穴里,一个男子用双手拼命卡住一赤裸裸女子的脖子,仿佛听到那女子在窒息中垂死挣扎的惨叫。突然,村长马裘戎的面孔替代了男子的面孔,赤裸裸女子也变成了好友冷秋月。这时,她看见了一双乞求的眼睛,耳边响起秋月凄历的叫声:“彤儿,你要给我伸冤报仇呀!”

      周彤儿的大脑混乱极了,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越是对秋月之死迷惘,就越是想探个究竟;越是想探个究竟,就越是产生迷惘。到如今她已经理不清所见所闻所梦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究竟是秋月在冥冥的阴界给自己“托梦”,还是自己神经错乱产生了“幻觉”?

      返回居所,周彤儿什么也不愿再去多想,但越是不想那些枝枝蔓蔓的情节与线索,就如同迅速生长着的菌丝般充盈着她的大脑。她感觉大脑涨得快要崩裂,胸腔象火一样在燃烧,便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冷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尔后,痛苦地倒在床上,把冰冷的身子和疼得快要炸掉的头深深地埋进了厚厚的被子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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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8 14:54 | 显示全部楼层
每日三集,先发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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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8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是梦蝶啊,俺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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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8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貌似认识全天下的女士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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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8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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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8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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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8 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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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8 16: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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