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伦日记---写给儿子的情歌

歆如芷水

137、

儿子,你刚才又在外婆的怀里哭闹了，可能是因为饿，可能是因为想瞌睡……。而这样的可能似乎都有一些，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先说饿吧，你妈妈两个小时前就出去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过刚才你还躺在外婆的怀里那么甜美地吃着昨日未消灭完的苹果；再说你想瞌睡，每次睡觉前都喜欢哭闹几声，你才肯乖乖地睡去，爸爸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中午的时候，爸爸抱着你，就是被你莫名的哭闹使爸爸失去了亲近你的机会，但当你妈妈抱着你喂奶的时候，你同样不敢兴趣，而外婆接过你才那么几分中，你就睡了。只是睡了仅十分钟，你就又张着嘴巴哭闹。为此，爸爸都在担心，暑假，当外婆回老家去后，咱爷俩在一块儿，爸爸将会如何应对捉摸不定的你，至少来说，你一天数十次的哭闹对爸爸的耐心是一次非常严峻的考验。爸爸也不知道是否能经受住这样的考验. 儿子，你这几天的生活，增加了新的情趣。以前是躺在床上拉铃铛，蹬踢着小腿玩，而今你一人躺在床上则喜欢用口水吹着气泡，在那儿喃喃自语。虽然谁也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但在属于你的世界里，把绝对是最美丽的声音，因为从你眼睛里爸爸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你说话的乐趣。今天，爸爸三次坐在你身旁，听你的咿呀学语，有时你冲着爸爸笑，有时则自个说得如醉如痴。儿子，难道这只有你才明白的话语又这么大的吸引力吗？难道在你的咿呀学语中正那么津津乐道地讲诉着你那个世界里的动人故事？倘若爸爸能够听懂，或是明白，你的语言，那真是幸福得无以言喻。遗憾的是，爸爸只能用心灵去肤浅地感应你的故事。爸爸相信你需要听众，而且是最忠实地倾听者，因为没有了倾听者，你就会为自己的语言失去兴致，既而丢掉自己。真的，当你开口喊爸爸，或是妈妈时，那已经不是你最真实的语言，你已经开始被动着以学语来迎合或是交流情感。不过这一切，都由不得你，即便是痛苦，你也必须坚持，否则当你能够行走还不能开口说出大人都不明白的话，那将被获得这世上最残忍的东西——讥讽。儿子，中午的时候，你妈妈那么兴奋地给爸爸说，你睡在床上，竟然把小脚伸得老高，脚板挨到上你一直陪伴着你的装饰“公鸡”的绳子上。而在早上的时候，爸爸妈妈还在酣睡时，你外婆进来发现你竟然侧着身子在玩耍，倘若腿能翻动，你就很有可能滚到床下，为此，你妈妈开始担忧起来，命令爸爸今天晚上就把床的护栏上好。因为这段时间，你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什么时候能够翻身，什么时候能够说话，什么时候能够爬行，可以肯定的是已经不再遥远，或许是明天，或是后天……你健康的成长固然可喜，但成长的路上却也潜伏着不可预料的危险与荆棘。如果爸爸妈妈的稍稍有一点疏忽，都有可能对你造成伤害。儿子，这时的爸爸妈妈只有紧跟着你成长的步伐，呵护着你…… 儿子

歆如芷水

138、儿子，今天是你出生以来的第一个母亲节。面对着母亲节，爸爸已经没有了母亲，而你的潜意识里也没有母亲的概念。就在刚才，爸爸花了近一个小时在阅读着写给你的情歌，爸爸在这些曾经的文字里寻找着你奶奶的影子。是的，奶奶虽然已经永远的离去，但爸爸的心里永远也无法拒绝奶奶的音容笑貌。因为奶奶是爸爸生命的赐予者，今晚，就让爸爸和你一起追忆往昔，激活记忆中奶奶的影子。耳时，奶奶在爸爸的心目中如所有母亲一般是那样的温柔而美丽。渐渐长大后，爸爸才知道奶奶体弱多病，根本就不能下地干重活。而你奶奶又是那么一个不安现状的人。为此，你奶奶就三天两头不在家，爸爸从记事起就基本上没多少机会同奶奶说过心里话，爸爸刚上学后不久，奶奶在小溪边洗衣服的时候，与人发生口角，被人打了。由于被打地挺严重，在那半个多月时间里，奶奶每天都要有专人抬着去医院治疗。由于遇到这种事，奶奶稍好一些后，就比先前更频繁的出门。终于有一天， 奶奶带着你小叔远走他乡。这一走，就是两年多，家里因没有奶奶的存在而失去了平日的生机，小姑、爸爸、爷爷可以说每天的生活都几乎没有什么快乐可言，好在能够在学校学习玩耍才有了一个还算美丽的童年。两年后，你奶奶回来过一次，不过只呆了一个多月，又跟着爸爸不认识的河南叔叔走了，并带走了婶子，奶奶这一走，我们家就经常被婶子一家讥讽和嘲弄，但不管怎样，爸爸都始终在维护着奶奶的尊严。爸爸读初中那一年，奶奶又突然回来了，家里经济条件虽未得到什么改善，但毕竟又有了先前没有过的生气。奶奶回来后，做过生意，在外帮过工，但都没能真正使使我们一家摆脱贫穷。兴许正是由于贫穷的积压，妈妈失望了。于是，在外面找了个叔叔，并时不时地带回家。即使这样，爸爸从不曾怨恨过你奶奶，也没有任何理由怨恨她，因为你奶奶为了能助你爸爸读书，曾数次去爸爸就读的中学说情，而且始终相信爸爸会有出息。后来，当爸爸考上师范后，是你奶奶亲自送爸爸走进师范的大门。在爸爸读三年级的时候，奶奶病了，接连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由于当时家里可谓一贫如洗，奶奶就无法去医院治疗，只能吃一些最廉价的药来将息。那年，当爸爸从武汉回家后，就鼓动着你奶奶去武汉找舅爷。于是，你奶奶一个人拖着孱弱的身子只身去了武汉。听你舅爷后来说，奶奶到武汉后，已经憔悴得面目全非，因此就拍电报来叫爸爸再去武汉照顾你奶奶。在你舅爷和大姑婆的资助下，你奶奶终于可以住院了。爸爸在奶奶动手术的那半个多月里，生平第一次感恩了你奶奶，每日栖居在大姑婆家做饭送饭。 91年，爸爸终于进城当了老师，这对奶奶来说是最幸福不过的了，逢人就夸奖你爸爸的好。由于你小姑几次高考落榜，再加上93年考上大学后又需要高额的学费，因而，家里的景况并没有因此得到真正的改变，你奶奶依旧在外帮工。96年后，你小姑大学毕业，爸爸和小姑就共同努力，终于让乡下的老家变了模样。一家五口人过了一年多的幸福生活。是的，爸爸现在都无法忘记，有段时间，爸爸天天回家，早上，奶奶天不亮就起来替爸爸煮饭，晚上，爸爸回家时，奶奶也早就把香喷喷的饭菜做好等着爸爸回家。但后来爸爸终于由于对都市的迷恋，再加上数次恋爱失败，就逐渐疏远了老家。98年，当爸爸在城里替爷爷找了份工作，老家在后来的五年前，就只剩下你奶奶一个人守侯，家也就在那时名存实亡了。奶奶因为显得无聊，就开始狂热的迷恋上了赌博。不管家人怎么劝也都无济于事。奶奶在家里就再也没有了什么位置，成了谁也看不起的人。 2002年国庆节期间，爸爸和小姑听你爷爷说奶奶的乳房上的疮已经开始化脓。到医院一检查，令全家震惊，因为奶奶不幸患上了乳腺癌。半个月后，奶奶在医院动了手术，由于你妈妈的悉心照料，奶奶当时恢复得很好。只是医生在征求爸爸意见，是否给奶奶进行化疗时，由于经济原因，爸爸最终选择了放弃，这就为后来埋下了病根。在奶奶做了手术的近两年时间，有两次因咳嗽险些过世，但都是在你妈妈的帮忙下转危为安。不过，到了94年元旦，你奶奶在我们家住的那段时间，做手术的伤口就开始有恶化的迹象。那时，爸爸不但没引起重视，而且因你妈妈看不惯奶奶的生活习惯就那么残忍地把你奶奶“赶回”了乡下。仅两三个月的工夫，奶奶的伤口就积聚恶化，先是右手失去了知觉，后是右手逐渐的肿大，到后来整个人被折磨得形同枯槁。到了10月，在奶奶奄奄一息之际，爸爸实在不忍心让你奶奶就这么被活活地折磨死，再次将你奶奶送进医院。一个多月的治疗，奶奶的病稍好了些，因爸爸妈妈意见不合，而你正在妈妈的肚子里等着出世，爸爸就只好再次忍痛将奶奶送回乡下。五个月后，当奶奶看了你的第二天，就撒手尘寰。儿子，爸爸在今天之所以用这么多文字回顾与奶奶一起走过的日子，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告诉你，自你出生以来，你享受着家人的呵护与关爱，你不曾经历你爸爸和奶奶那样的不幸。因而在你行走的路上，更应该懂得感恩自己的母亲，以及你母亲的母亲——外婆。爸爸希望你懂事后，至少在每年的母亲节，都能用心灵编织的礼物献给你母亲和外婆，让她们能幸福地笑上一次。

歆如芷水

139、儿子，已经连续两个早上，你一到六点就再也睡不着，一会儿在哪儿踢腿，一会儿就在那儿自言自语，每当这时候，你妈妈总是不放心，总要把你爸爸摇醒，去照看你，因为实在是怕你的小手乱摸伤了你的嫩脸。本来，爸爸每次起来都很不情愿的，但只要站到你身旁，你就要冲着爸爸甜甜的笑笑，让爸爸实在狠不下心来抱怨你几句。从昨天到今天，一般都是爸爸站了五六分钟，见爸爸不抱你，你就要以哭来示威。为此，爸爸就只好就范，大清早的就抱着你满屋子转。一般是六点半左右，你外婆来接爸爸的班。爸爸就乘机再躺在床上再睡上半个小时。爸爸走的时候，就是你洗澡的时候，一脱掉衣裤，不管你先前哭闹得多厉害，你都会破涕为笑，爸爸每天都要爱抚地摸摸你的肚皮才出门。儿子，此时的你正躺在妈妈的臂弯里哭闹着，妈妈为你唱着《小燕子》这首儿歌来哄你，你妈妈的歌声虽不怎么悦耳动听，但你的哭闹却戛然而止。一分钟左右，由于你的小手乱抓，你妈妈就停下歌声来抱怨你一声，你就不满地又哭闹起来。哎，为何你每次睡觉都喜欢这般折腾你最亲的人呢？这种习惯真的不讨人喜欢。儿子，傍晚回家时，爸爸和妈妈在路上不期而遇。我们有说有笑的才走了不过50米，爸爸妈妈在路口又碰到了你和外婆。你那么入神地盯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任爸爸怎么招呼你，你也没有正视爸爸一眼，当然爸爸最喜欢的笑，你也那么吝啬地没露出一丝。害得爸爸一回到家，就在你妈妈面前一个劲数落你简直是“六亲不认”。而你妈妈却一直在维护着你的“声誉”，说你现在还不会认人，只对新鲜的事物感兴趣。儿子，爸爸做好了晚饭，那么快速地吃了一碗后，就那么迫不及待地从外婆的怀里结果了你。由于你才吃饱了你，情绪很是稳定。爸爸就把你抱进了书房，斜放在沙发的靠垫上。一靠上沙发，你就兴奋起来，一个接一个地把灿烂的笑献给了爸爸。爸爸也不遗余力地给你唱歌，教你说话，还那么孩童般为你扮演小动物。可能是你见爸爸如此买力地哄你开心，到后来，你不仅腿踢得高兴，而且还不停地开口说着你那个世界的话。爸爸知道，这可是你第一次到书房说话，也是爸爸第一次听到你晚上说话。半个多小时，除了外婆烧好了鲫鱼汤喂了你几分钟，你都是那么有节奏地蹬踢着腿，享受着生活的情趣。儿子，爸爸已经十来分钟没听到你的哭闹声了，爸爸起身去了卧室，你已经以惯用的睡觉姿势走进了梦乡。

真理之父

歆如芷水

140、

儿子，今天爸爸下班一回到家，就听到你外婆津津乐道的地谈着你。原来是外婆下午抱着你去街上玩，到一衣服的摊点时，由于你外婆忙着看衣服，没顾及到你这个小顽皮竟不达招呼地将一泡尿径直撒在摊上的衣服上，外婆发现之后，为了怕惹上不必要地麻烦，抱着你迅速地离开了。儿子，你为何要把尿往人家的摊点上撒？难道你一点不知道“天高地厚”？倘若如此，爸爸真担心在你成长的路上还不知要给家人添多少的麻烦。如果是这样的话，家人可要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儿子，爸爸吃过晚饭后，又从外婆怀里接过你。爸爸抱你在怀中，心疼的发现你的小嘴周围长着一圈湿症。当爸爸马上将发现告诉你妈妈，你妈妈倒是坦然，忙着为你开解，是因为你吃了鲫鱼的缘故。爸爸马上就埋怨开来，说眼下市场上的鲫鱼的确吃不的得，因为几乎都是喂过化学肥料的，这对你的成长很不利。其实，爸爸在星期天的时候，也为你买过一条鲫鱼，买的时候也没有想这个问题。随后，爸爸抱着你， 外婆则一勺一勺为你白菜汤。开始你还吃得专注，情绪也好，并且你的小手还能伸来紧紧握住勺子，这可是爸爸第一次见你的小手握住了东西。后来，你不满意了，又开始哭闹起来，爸爸抱你从这客厅到书房，你不仅不买爸爸的帐，而且还哭闹得更加厉害。外婆马上就取代了爸爸，但在外婆的怀里依旧如此，到后来外婆抱你到过道上才暂时安静了下来。十来分钟后，你又开始哭闹了。最终还是你妈妈出马，用乳头才真正将你的哭闹制服。此时的你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小床上了。儿子，为何你每次睡觉前都要折腾人呢？难道睡觉前对你来说是痛苦之事？儿子，爸爸在刚才累得眼睛直打架时，只小睡了一会儿，又开始接着敲打，因为爸爸再用自己的信念为你的成长守望。

歆如芷水

141、儿子，已经八点过了，但爸爸还没有回家。尽管肚子饿得呱呱叫，但爸爸还是必须坚持为你敲打情歌，因为爸爸说过，不管怎样的艰难，爸爸都没有任何理由轻言放弃。儿子，这两天，爸爸也不知怎么的，工作时，总感觉心沉不下来，因而情绪时不时失去了控制。昨天晚上，就因你妈妈的一次埋怨，爸爸就不由得生起起来，而在今天，爸爸在工作中，对那些顽皮的学生也失去了理性，晚上七点半才放一个在爸爸面前死绞蛮缠的学生回家。儿子，爸爸常常也下想让自己的生活与工作轻松一点儿，可最近爸爸总觉得工作上老是理不清头绪，整日基本处于超负荷的运转状态。爸爸也知道，这样下去势必会影响身体的健康。为此，爸爸也常常担心那天会突然倒下，因为爸爸单位的一个同事，就是因工作太繁忙而没有得到有效的休息，结果口吐鲜血，肺也被切掉了3分之一。倘若如此，这对于你对于家对于你妈妈都是百害而无益。儿子，你已经走过了近五个月的生命历程，你的健康让爸爸觉得很是幸运。今天，爸爸在单位上听说一位同事在前几天才出生的小孩，因胆破得太早，而不得不住院隔离。爸爸妈妈只能远远地望望，无法亲近。听到这儿，爸爸真的好是庆幸。不过，爸爸也走不出几丝忧心，因为你的人生的路才刚刚开始。就在昨晚，爸爸睡觉前，突然听到你一声刺耳的尖叫，爸爸马上警觉地前后摸了十来次额头，当爸爸感觉你的额头有几分烫，更是增加了几分担忧，好在你妈妈也摸了后，说一切都正常，爸爸才打消了些顾虑。儿子，健康是你需要的，也是爸爸、妈妈、外婆所需要的，让我们彼此都珍爱自己，因为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的。

歆如芷水

142、儿子，此时已是深夜，爸爸虽然疲乏，但爸爸必须以一种坚韧的守望态度继续着为你而敲的情歌。儿子，由于爸爸昨晚感到劳累，不到十点就睡了，一口气就睡到了你妈妈推爸爸的时候。爸爸醒来，你妈妈就开始催促去给你换尿布。爸爸显然没有前些日子那般不情愿。一个迅速翻身就奔到了你的床前，你一个人躺在床上，玩得正欢。爸爸刚招呼你一声，你就冲着爸爸甜甜的一笑。爸爸揭开薄毯，伸手一摸，尿布全都湿了。为你换完了尿布，时间还不到六点，见你一点没有哭的迹象，爸爸又上床了。可刚躺下，你妈妈就来问爸爸儿子怎么样，我说玩得正高兴。也许是你妈妈怕你饿着，立刻就起身洗手打算给你喂奶。爸爸见了，忙问是不是先给儿子洗了澡在喂。你妈妈马上表示了赞同。于是，爸爸再次趴了起来，妈妈接水，爸爸就忙着为你脱衣。儿子，已经两个多月了，爸爸再没有为你洗过一次澡，当爸爸抱着你的时候，明显感觉你厚重了许多。爸爸先为你洗头，再为你擦身，你坐在洗澡盆里的时候，用胖嘟嘟的小脚打着水，并且好嬉笑着。爸爸在你擦身的时候，摸了摸你的腿，你的肚皮，你的手膀子，由于肉鸡鸡的，摸起来手感特好。儿子，爸爸为你穿好了衣裤，就把你趴放在爸爸妈妈的床上，你昂着头坚持了两分来钟，你就不乐意了，在那里摆出一幅欲哭闹的样子，但爸爸却没有理睬你，最后还是妈妈帮你解了围。抱着你喂奶去了。爸爸这时也乐得个清闲，上床继续瞌睡，因为爸爸为你洗完澡，时间才刚过六点。当爸爸起身去上班的时候，你已经那么乖巧地睡了。爸爸靠近你时，你仿佛感恩似的醒了。不过，由于瞌睡未醒，爸爸逗了你几下，你还是在哪儿发愣。最后还是外婆招呼你，你才眉开眼笑。儿子，爸爸下班的时候，你外婆抱着你在公园门口给爸爸打招呼，爸爸也挥手向你致意。晚饭后，由于爸爸有事出门，就没有能够抱你，回来时，你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真理之父

这位父亲心真细，以后每天来拜读。

歆如芷水

143、儿子，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进入新的一天的子夜，而爸爸需要抓紧这最后的半个小时，继续着情歌。其实，还在爸爸晚上回家时，就感到浑身疲惫，真的有一种想放弃的念头，但爸爸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后，就来到了书房。不想电脑却出现了故障。为此爸爸有些着急起来，因为电脑一旦损坏，爸爸的网上活动将会大打折扣。好在爸爸多次调式后，电脑的故障很快就排除了，从而打消了爸爸心中的忧虑。儿子，今天一大早，因为流尿的缘故，你五点半就醒了，你不哭也不闹，依旧如前些日子那样自个儿蹬踢着腿玩。六点钟过后，爸爸起来了，你那么天真的就冲着爸爸微笑。本来，爸爸打算又为你洗澡，可刚放好水，你外婆就进来了。使得爸爸失去了与你亲密接触的机会。爸爸上班的时候，爸爸向你说再见，你虽然还不能挥手，但还是对着爸爸笑了笑。儿子，爸爸在下午六点左右，去参加了一个同事女儿的满月宴。见到同事的女儿那样小巧而柔弱，以至于使爸爸都怕伸手去抱一抱。看着脸蛋红扑扑的，躺在他们妈妈的臂弯里那么乖巧地睡着觉的孩子，爸爸真的不相信在四个多月前，你也是这般的娇小。记得四个月前，在时代天骄大酒楼，爸爸为你办满月酒时，你也是这样睡着，即使有那么多是亲戚朋友摸你抱你，你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就更别说笑了。而今，你变了，变得壮实，变得可以咿呀学语，变得可以微笑着面对着这多彩世界，变得可以吃苹果喝枇杷水，变得可以一个人蹬踢着腿玩……这一切都是时间的魔力啊！不过，时间也催人老啊，如你的奶奶离开了人世，你的爷爷、外婆、外公也一天天老去，饿日爸爸、妈妈也会随着你的长大，而也会如你爷爷一样。儿子，还有两分钟就要走进子夜，而爸爸的的心里又开始想着你了……

歆如芷水

144、儿子，你刚才哭闹着，你外婆终究拿你没办法，就只好抱着你出门了。你外婆不止一次说，只要你到了户外，只要你见到公路上的车广场中的人公园里的花木，你不仅马上止住哭闹，而且就是再饿也不会吭上一声，看累了时，总是乖乖地躺在外婆的怀里睡觉。这一点，也许你真的是遗传了爸爸的基因。因为爸爸从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自小就渴望到外面的世界去猎奇精彩。三十五年来，爸爸的脚步已经涉足中国的山山水水，也行走出了别样的真实人生，就是此时此刻，爸爸虽然在为你敲打情歌，而心却已经飞向了窗外。是的，爸爸只要一天不出门，心里就憋得慌。而你现在更是超越了爸爸，一天必须上两次街，否则就以哭闹向外婆示威。还在三月份，你外婆曾去缙云山为你算过命，说你有一颗好高务远的心气，你成年后将会在远离故土的地方安家。倘若果真如此，爸爸倒希望这是真的，因为好男儿志在四方，倘若他日你若能移居海外，爸爸更是为你祈福。因为爸爸虽然一生好游山玩水探险寻幽，遗憾的是还没有经济实力去游历文化积淀厚重经济发达的欧美。如果有遭一日，你功成名就，能带着爸爸周游世界，那可真是圆了爸爸最美的梦。不过，这一切还相当遥远，至少也得得上三十年，也许是更长，也许根本就是爸爸一相情愿地奢望，但爸爸无悔，因为就是做这样的梦也幸福。儿子，早上六点刚过，你又被尿泡醒了，一个人在哪儿自言自语。由于你没有哭闹，爸爸、妈妈享受着睡眠都没有理睬你。后来，你外婆进来了，揭开你盖的毯子一看。嘿，淘气的儿子，你流的屎将盖的毯子、穿的袜子和裤子全沾上了。你外婆是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清理完成，而爸爸起来后，见到你还在哪里偷偷地乐。儿子，从上午到中午，你几乎是没有睡意，即使困了，也只睡十来分钟。午饭后，爸爸轻轻地走进卧室。也许是你的听力特好，竟然打了一个颤，就醒了，随后就兴奋地蹬踢着腿玩。为了预防你翻身滚到床下，爸爸就只好坐在你的身旁。由于你玩兴正浓，爸爸逗了你好半天，你也不睬爸爸一眼。一个人只顾在哪儿喃喃自语。你一本正经的语言听得爸爸和妈妈哈哈大笑，爸爸还情不自禁地为了当义务翻译员。由于见你不理爸爸，爸爸又耐不住寂寞，便强迫着教你翻身，两三个回合，你倒是没什么意见，可几次多了，你终于发起火来，盯着爸爸，张口就哭。爸爸只好举手投降。不过，爸爸并不甘心，又把你抽起来坐着，虽然你因为好奇止住哭声，但你妈妈却又以“七坐八趴”的理论来教训爸爸。无奈之下，爸爸就伸手抱你。但你因受了爸爸的“欺负”，就不停地哭闹，直到你妈妈抱上你，你才那么诡谲地以胜利者的姿态朝着爸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