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伦日记---写给儿子的情歌

歆如芷水

264、儿子，爸爸回家的时候，你已经睡了。穿着迷彩服，侧着身子那么甜甜地睡着了。明天就是教师节，妈妈今天还专门为爸爸买了一件衣服祝贺爸爸的节日。不过，爸爸一天都处在烦恼之中，烦恼来自于一位说不清道不明的同事，那副嘴脸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特别的恶心。可以说，爸爸从来没有这样从心底讨厌过一个同事。本来，爸爸应该保持沉默的，但即使是沉默也躲不开心灵的浸袭。爸爸当了十多年的老师了，尽管由于爸爸的直爽，没有多少人缘，但爸爸都一直在追寻着生命的真为人的真。两年前，爸爸曾经遭遇过一位校长的小人似的的报复，但还是能够包容彼此的存在。如今，爸爸陷入到一种同事间的危机之中，这种危机使爸爸无法在短时间里妥协包容。真的，爸爸最瞧不起的那类人又偏偏就在身边，躲闪不及啊。爸爸所要做的，就是以真实的力量去征服人去实现自我的一次次跨越。当然，爸爸在今天也有感动的时候。早上，爸爸收到一位六年前的学生从北大寄来的明信片。中午，二十来个两个多月前才毕业的学生带着小小的礼物来看望爸爸，下午又有二十位学生再次向爸爸表达了对爸爸的节日的祝福。接受着学生们真诚的问候，爸爸很有一种为师的知足感，以至于爸爸不敢对现在的工作有一点懈怠。是的，爸爸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能赢得一个教师的尊严与幸福。有了尊严与幸福，人才能挺立着走路，活得有骨气有滋味。儿子，你现在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行走人生，未来的路并非都是坦途。面对着尘世间形形色色的人物，只有从容而智慧地应对，才能拥有最真实的快乐，活得潇洒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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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儿子，今天是9月10日，属于爸爸的教师节，尽管爸爸只是个很普通的小学教师，但由于爸爸关爱学生，因而深得众多学生的敬重。早上起来，兴许是为了让爸爸过节开心一点，你七点钟醒来的时候，就一个人在那儿玩得很带劲。没想到，你外婆进来时，发现你已经将屎流在爸爸妈妈床上被单和妈妈盖的毛巾被上。当外婆招呼你的时候，你全然忘记了自己干了“糗事”，想用踢脚来欢迎外婆，但被爸爸马上按住了。外婆抱你起来，爸爸则用手抓起你流出的那团屎。爸爸见你妈妈对你流屎无动于衷就故意将屎放到妈妈的鼻孔外，你妈妈顿时腾空而起，又起身到客厅的沙发上继续瞌睡。而爸爸则将被单、枕套、毛巾被一并收进洗衣机中清洗。儿子，你刚出门的时候，两周不见的爷爷来我们家了。爷爷特意从老家背来了才收割的新米。爷爷一见到你，就亲热地连声叫了好几声旦娃，你也喜笑颜开地欢迎爷爷的到来。爷爷本来想马上就去你姑姑家送米，但爸爸马上找个借口挽留住了爷爷。本来，爸爸想留爷爷同你外公喝喝酒，但你外公今天却没有来我们家。结果爷爷只好一个人过酒瘾，不过爷爷还是挺高兴的。下午的时候，爸爸两年前教毕业的六个学生来了。虽然他们的个头与爸爸差不多，但依旧是孩子气十足。由于爸爸的这些学生正直豆蔻年华，所以每个人身上都焕发着青春的力量。爸爸与这些小伙子有说有笑谈天说地的时候，整个家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连你的妈妈和外婆也深受感染了，幸福的微笑都挂在她们的脸上。尤其是你妈妈还那么津津乐道地回忆起爸爸曾经教过的学生轶闻趣事。当然，今天最幸福当数你的爸爸，心里一直都被一股温热的潮水蔓延着浸透着。儿子，爸爸能获得这份学生真诚的感恩，主要来源于爸爸在工作中总是带着一颗爱心去亲近学生，自然也就赢得了学生的亲近与爱戴。为此，爸爸更坚定了去做一个好老师的理想，因为一个尊重信任学生能善解人意的老师，不仅能永远地温热学生的心灵，更为重要的是能时不时的享受到孩子样的快乐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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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儿子，今天还不到六点你就醒了，一个人在哪儿一会儿拍拍爸爸，一会儿拉拉妈妈。兴许是你饿了，爸爸几次提醒你妈妈起来给你喂奶，可你妈妈见你 哭没闹，也就没有理睬爸爸和你。直到七点钟，你开始哭闹了，你妈妈在趴起来，一边亲热地唤着你，一边去清洗如乳头。当你一到妈妈的怀里，就大口大口吮吸起来。本来，你吸饱了妈妈的奶后，已经睡着了，可你妈妈一放你到床上，你马上就醒了。爸爸见你要张口哭闹，就立刻拿了你最情有独钟的扇子给你，你一来到扇子，又自言自语地玩起来。过玩了不过五分钟，你的小鸡鸡就冲出一点尿，你妈妈连忙说，这是儿子要拉屎的前兆。果不其然，当爸爸刚把你抱到卫生间，你的屎就拉了出来。否则，爸爸稍稍犹豫一两分钟，你的屎又将污染爸爸才换的床单。儿子，由于爸爸昨天完成了一个系列的最后一篇文章，使得爸爸的星期天就真正的空闲了起来。爸爸去集市买回了菜，就给你妈妈撒谎说同事请客，一个人去了城里的书店买书。因为两个多月来，爸爸一直都有块心病未了，就是去城里的书店逛逛，但都没有抽出时间来。八月底，爸爸去城里接外公，本来是安排去书店的，由于那天雨大耽误了时间，而很遗憾地没有去成。为此，爸爸的心里一直都惦记着牵挂着。驱车进城，爸爸感觉城里的变化挺大。爸爸先去了城里最大的教育书店，可惜该书店已经搬走了。无奈之下，爸爸就去了解放碑的新华书店。一看到书，爸爸兴奋极了，共精挑细选了八本价值200多元的书。当爸爸神清气爽地提着书行走在繁华的都市大街上，行至世贸大厦前，突然，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婆婆不慎踩到一个水坑里，重重地摔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爸爸同一些路人一样，只好奇地看了一眼，就继续赶路。当爸爸刚从老婆婆身边漠然地跨过，马上就有两位青年学生上前扶起了老人，随后又有一位老奶奶上前安慰。本来，爸爸以为上前帮助老婆婆的是她的孙孙。但爸爸的眼力是看错了，当他们扶起老奶奶，关切地安慰了老人，就朝相反的方向有说有笑地走了。原来，帮助老奶奶的两位学生与老人素不相识。眼见这充满人间温情的场面，爸爸的脸不由得红了，因为当时爸爸离老人最近，却没有一点意识伸手去帮助老人。回家的路上，爸爸都是在羞愧中度过的。爸爸在想，如果当时你就在身边，爸爸的冷漠将会给你造成多么大的负面影响…… 儿子，爸爸回到北碚，路过和平路口，正好遇到了外婆抱着你出来逛街，你那么兴奋地在外婆的怀里手舞足蹈，爸爸招呼你，你一点表情也没有。就在刚才，妈妈抱你站在爸爸身边，你妈妈一个劲地数落爸爸的不是，说爸爸周末这两天时间都没有花时间来陪你。的确，爸爸面对你，真的很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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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儿子，此时的爸爸又在电脑前连声哈欠的，眼睛直大架 。看来，爸爸的确是困了。就在十几分钟前，外婆抱你一进书房，你马上就冲着爸爸甜甜的笑，随后就在塑料垫子上拿着盘子玩了十来分钟。尽管在爸爸下班的时候，路过小区的门口，发现你和外婆迎面走来，爸爸就热情地招呼着你，但爸爸接连招呼了几声，你也爱理不理，前几天才学会的再见，又忘了。当爸爸的同事走过来也招呼你时，你马上就喜笑颜开，还主动伸出手同爸爸的同事握手，看得爸爸眼睛都谗了。刚才，爸爸出了书房，走进卧室时，你已经乖乖地睡了。你妈妈在那么幸福地拉着你的小手在轻轻地按摩。儿子，爸爸早上出去的时候，你还没有醒，连爸爸想同说声再见也没有机会。爸爸的一天是充实而忙碌的。为了唤醒哥哥姐姐的孩童样的激情，爸爸采用了多种方式去刺激。比如有同学获奖有小队得到了表扬，都应该学会为自己欢呼为别人喝彩，因为这样不仅能将成功的逾越感无限地放大，更重要的是让哥哥姐姐门恢复孩童本该有的率真与天性，尽情地享受集体生活的快乐，健康成长的快乐。的确，当爸爸培训了一天，哥哥姐姐门的童心就被爸爸点燃了，到下午放学，教室的上空一直都在回荡着欢声笑语。爸爸也笑在其中。爸爸成功的培训出了哥哥姐姐的生活激情，爸爸又不免想到了你。是的，你算是一个快乐的小精灵，只要觉得高兴，你就要毫无遮掩地手舞足蹈放声高叫。当然，你也有沉默寡言哭闹撒娇的时候，其实生活的本身也就是这样，没有长久的快乐，也没有一成不变的痛苦与烦恼，重要的是面对生活的态度。你眼下之所以时不时将灿烂写在脸上，重要的是因为你现在的心是灿烂的，既没有名利的干扰，也没有权势的诱惑，你就是你自己。爸爸现在最为担忧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是否还有一份纯真的童心？显然，让你永远都有一颗童心年这是不现实的，但爸爸却始终在告诫自己：拥有了童心，就赢得了教育，征服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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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儿子，也不知什么原因，昨晚你竟然创造了一个奇迹，那就是一晚上都没有屙一抛尿。尽管爸爸只要听到你有那么一点响动，就迷迷糊糊地抱你起来，但却没有一次把出尿来。到早上七点钟，你还那么甜甜地睡着。可能是爸爸太想让你做一做再见，就故意将你弄醒，你醒来后，并不卖爸爸的帐，即使爸爸向你挥了几分钟的手，你也不理不睬，到最后爸爸只好选择了放弃。儿子，爸爸在学校一天的生活是紧张而忙碌的，虽然一天只上了一堂课，但批改作业的时间就占去了爸爸大半天的时间。爸爸面对已经12岁左右的学生，很多时候真的是无可奈何，说了很多遍的要求，绝大多数学生就是听不懂，而听不懂又不爱问，结果事半功倍，自己耽误了时间不说，也把爸爸捆在其中。就拿昨天爸爸指导学生订正卷子来说吧，爸爸当时讲了不下五遍，可今天早上一收上来，全班只有一个学生符合要求。而今天的作文课，爸爸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非常详细地为学生门讲了作文的写法，可仅仅列一个提纲，就把绝大多数学生给难住了，而提纲的写法爸爸口述了不下四遍。面对这样的结果，爸爸真是是哭笑不得，到其它班都放学了，爸爸还得为这些依赖思想严重的孩子仔仔细细地写出一个具体的提纲来，才算缓了一口气。因而，爸爸算是最后一个离开学校。为什么这些已经12岁的孩子就这样难教呢？回家的路上，爸爸不断地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些孩子不会倾听，也不善于倾听，并且依赖思想遮蔽住了他们本该有的自主性。儿子，如何让你从小就具有自主的意识，爸爸必须思考这样的问题，并随着你的长大，而逐步地尝试与实施。儿子，爸爸回到家以后，正看到你外婆抱着你在厨房守着。爸爸招呼你的时候，你兴奋地做着捏手的动作 来欢迎爸爸。 外婆吃饭的时候，爸爸负责看护你。于是，爸爸就用双手托住你的腋下，搀扶着你走路，你一步一步的，掷地有声，很有节奏感。只是，爸爸叫你说话，你没有任何反应。你到底什么上时候能够有意识地说话呢？爸爸只有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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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儿子，一天毫无成效的忙碌，爸爸除了累，再也没有收获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48个学生在爸爸的手里，爸爸很想把他们带到爸爸希望的理想高度，但两周的尝试，爸爸只能算是个失败者。是的，全校老师都走完了，就爸爸一个人还留在办公室里批改学生今天做的试卷，结果让爸爸大失所望，曾经有过的一点天真与乐观面对学生糟糕的成绩，爸爸的心只有释解不开的凝重。是啊，开学两周来，爸爸一大早从走进教室起，就泡在学生群中，疲乏和劳累几乎天天都磨折得爸爸体力透支，然而，如此的付出，却收效甚微。有时侯，爸爸都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开始了萎缩。的确，爸爸并不是属于那种天资聪颖之人，甚至可以说爸爸在某些方面还有些愚笨，比如就拿与爸爸最亲密的电脑来说吧，爸爸仅仅只能进行简单的文字处理，而只要电脑出现了一点故障，就无可奈何。这几天，电脑上不起网，爸爸就没一点办法，昨天请了电讯局的师傅来修，用了一个多小时又出错。今天早上爸爸只好抱着主机到学校去修。两分钟不到，就修复成功没，真是令爸爸感到汗颜。如果说，爸爸在工作中还有那么一点建树，完全是勤奋和执着打造的，不过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消耗体力。为此，爸爸常常都在担忧，那一天会突然病倒，甚至离你而去。儿子，爸爸一直在追寻着智慧与思想，希望能凭借这两大人生法宝把爸爸从无效的体力消耗中解脱出来，但爸爸始终还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有时候，爸爸眼见着自己手下的学生活得挺累，十来岁的孩子不得不在爸爸的强令下过着爸爸一样的生活，爸爸就觉得很过意不去。是的，要解放学生，就必须在解放教师。而爸爸被思维与观念的套子束缚着，解放自然就成了空洞的代名词，而身下的学生也只能空洞。儿子，爸爸一直在期望着厚重，正是这样的期望，爸爸才乐此不疲的买书看书，但爸爸愈是看书，就愈是体认到自我的浅薄与无知。乃至于爸爸都在怀疑自己如何为你铺展一条科学而智慧的引领之路。就是因了这份怀疑，再加上工作中的凝重，爸爸批改完试卷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又必须做饭炒菜时，爸爸的心走到了失落的冰点。当外婆抱着你在厨房门口招呼爸爸的时候，爸爸连个笑都没有留给你。爸爸一吃饭负责抱你时，都觉得情非所愿，亲着你的脸蛋，让你不住地笑，爸爸的脸上还是愁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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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儿子，爸爸早上走的时候，你正趴着享受着清晨的酣梦。昨晚由于天气突然转热，睡到半夜的时候，爸爸妈妈和你都被热得没有了睡意，尤其是你更是在床上翻来滚去。后来，爸爸从客厅把电扇搬了进来，你靠着妈妈才逐渐走进了梦乡。儿子，爸爸的一天同昨天一样忙碌而充实，几乎一天的时间都同48个学生大成了一遍。爸爸也想把自己从忙碌中解放出来，但总感觉身边的事情杂乱而繁多。而在中午时，爸爸从学生那里了解到，有学生在背后骂爸爸。本来爸爸可以不放在心上，但爸爸觉得这对学生来说，应该是尊师教育的契机。于是，爸爸就找到了骂爸爸哪个学生，同她很聊了一会儿，最后责成她写一篇反思交给我。然而，当这个学生满脸愧疚的从爸爸身边离开，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那样子很是不满。爸爸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再次当众批评了她。为了能深入这个学生的心灵，爸爸在放学的时候，又结合班上另一个学生因任性让妈妈难过的事，再次语重心长地为48个孩子讲起了美丽的亲情，讲起了儿女应有的孝道。由于爸爸讲的时候很动情，许多学生还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放学后，有两个学生还专门找到爸爸，说自己今晚要向爸爸或者妈妈道歉。唤醒了学生心灵深处的善良与良知，爸爸很是感动与欣慰。儿子，由学生的身上，爸爸又想到了你。是的，随着你慢慢长大，爸爸首先需要引领的就是学会孝道，言谈举止间都要心怀一颗感恩的心。正如早上爸爸给学生推荐的一篇文章里所写到的：科学巨匠霍金之所以能够向命运挑战，超越生理的极限，就在于他怀着一颗感恩万物的心，这颗心不仅成就了自己，更让自己周围的人因他的存在而幸福。儿子，当你能够走路，能够说话，能够思维，你情感的激流里最先装下的就是“感恩”。当有一天你能真正学会了感恩，你的人生定然有无限的前程光明的大道。儿子，爸爸拖着疲惫回家时，你正躺在小车里玩纸。爸爸招呼你的时候，你笑着望爸爸。外婆抱你出门，爸爸给你说再见，你没有如昨天那么面无表情，而是挥动着手中的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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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儿子，此时的你早已经美美地睡了，当你在床上玩着心爱的扇子的时候，就已经睡眼朦胧。而外公、外婆和妈妈一家人的爽朗的谈话声才一次次地让你无法安然地睡去。是的，外公、外婆和妈妈之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他们两周时间没有团聚了。正如爸爸两周见不到你爷爷，心里就会沉淀出浓浓的牵挂一样。是的，这尘世间没有什么比亲情更美丽的了。

儿子，爸爸今天在学校一直被学生感动着。是的，两周时间来，爸爸劳神费思为学生种下的激情与真诚的种子，爸爸欣喜地看到它们已经开始生根发芽了。在下午班上举行活动的时候，在“真情告白”里，有一位女生竟然当众向爸爸鞠躬致谢，因为在前一天爸爸曾找她一起谈过话。而在最激动人心的红旗小队的评选中，学生充满激情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让爸爸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48个孩子的纯真所感动。其实，还在一周以前，这48个孩子还是拘谨的是漠然的是胆小的，仅仅五天的时间，他们就在爸爸的智慧引领下奇迹般地变了。走出教室时，48个孩子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充满着幸福。见此情景，爸爸的心似有一股暖潮在涌动，是啊，这就是爸爸智慧的杰作啊！为此，爸爸又不得不想到你，你的存在本身就是爸爸创造的杰作，不过这仅仅只是生命的本身，重要的是开发你的潜能，唤醒你的力量，激活你的智慧，和万千社会激情碰撞。眼见着你一天天长大，庆幸爸爸从不曾放弃过你价值的存在和意义的追寻，因为近一两年来，爸爸都在直面心灵中反思着自己。

儿子，昨晚你妈妈因怀疑自己生了干疮，就没有同你和爸爸睡在大床上。这应该是爸爸和你第一次单独在一起过夜。半夜时分，爸爸只要发现你有那么一点躁动，马上就抱你起来把尿，可三次都没有成功。可能是你天亮时饿了，就哭闹过不停。还是外婆起来为你兑了120毫升的奶粉喝了，你才安静了。

儿子，此时的爸爸真的感觉很累，为你敲打情歌时，爸爸的双眼因睡意而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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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７２、　　儿子，此时的爸爸又感到累了，眼睛睁着都颇感吃力。本来，今天是周末，爸爸应该休整得精神焕发的，但爸爸却忙碌了一天。上午，由于你爷爷从乡下赶来了，而你外公也刚好休息，明天又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所以爸爸就邀请你的小姑一家来吃个团圆饭。说是团圆，其实是名不副实，首先是你妈妈被单位上的人临时叫去搞活动，连今天晚上都不回来，而你的小叔则依旧在接受着改造，你的舅舅舅妈和小表妹还在千里之外。爸爸忙碌了一上午，做出了一大桌菜。见你外公、爷爷、外婆、小姑和姑爷吃得喜笑颜开，爸爸也觉得很是知足。不过，爸爸也有些落寞，因为亲情的纽带让爸爸不得不想起半年前过世的奶奶和情同手足的小叔。当爸爸在席间谈起了小叔，你小姑说小叔在监狱里活得很苦，他来信一次又一次请求家人去看看他，但都不能如愿。为此，爸爸、小姑和爷爷打算国庆节期间去探望你小叔一次，毕竟小叔是爸爸最亲的兄弟，尽管你小叔能走到今天这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但爸爸实在是割舍不下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儿子，现在的你已经睡了，今晚就咱们父子俩依偎相伴。爸爸望着天边那一轮泛光的圆月，不得不又怀想起你的小叔。是啊，三十年前，爸爸和你小叔就是同床相偎相依。尤其是寒冬腊月，由于属于爸爸和小叔的仅有一床薄被，爸爸就只好每晚和小叔要么就背靠背，要么就紧紧地抱成一团，抵御寒冷。整整的五年多时间，爸爸就这样和小叔相依行走着艰难的日子。爸爸最不能忘的就是带着你小叔去煤山上走过的那八年多的时光，爸爸和小叔为了能多捡些煤炭改善家里的十分窘困潦倒的生活，常常被煤灰污染得没有了口鼻……事隔多年之后，爸爸始终淡忘不了你小叔那张黑色的脸，有时甚至爸爸还要哭。此时此刻，爸爸不知道在铁窗中度日的小叔是否也在流着泪怀想起和爸爸走过的艰难岁月。儿子，爸爸困了，刚才还在电脑前小憩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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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７３、儿子，爸爸刚刚敲打完《教师，要有尊严地活着》，尽管因用眼时间过长，感觉有些胀痛，但爸爸还是鼓励自己一定要为儿子坚持。是的，任何事情因坚持而美丽，因坚持而神奇，因坚持而创造卓越。　儿子，爸爸为了能完成《有尊严地活着》，翻阅了不少书，查找了不少资料，尤其寻到了有关尊严的名言：　　★珍视思想的人，必然珍视自己的尊严。 ——苏霍姆林斯基 　 ★虽然尊严不是一种美德，却是许多美德之母。 ——柯林斯托姆 　　★根本不该为取悦别人而使自己失敬于人。 ——卢梭 　　★要人敬者，必先自敬。 ——陶行知 　　★生命的尊严正是超等价物的一切事物的基点。 ——池田大作 　　★哪里有理性、智慧，哪里就有尊严。 ——马丹.杜.加尔 　　★人的一切尊严，就在于思想。 ——巴斯葛 　　★我们的尊严不在于我们做什么，而在于我们懂得什么。 ——桑塔亚那 　　★人的尊严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即他的信念。......它比金钱、地位、权势，甚至比生命都更有价值。 ——海卡尔 　　★不要让一个人去守卫他的尊严，而应让他的尊严来守卫他。 ——爱默生 　　★生命的尊严使普遍的绝对的准则。生命的尊严是没有等价物的，是任何东西都不能代替的。 ——池田大作 　　★擦地板何洗痰盂的工作何总统的职务一样，都有其尊严存在。 ——尼克松 　　聆听着这些智者先知们的关于尊严的言说，爸爸不由得油然而起了兴奋与愉悦。是的，对于每个人来说，尊严是弥足珍贵的，我们可以忍受无边的苦难，忍受贫病交加，忍受失败挫折，但却忍受不了尊严的丧失，正如尊严就是苏武牧羊19载一刻不离身边的旌节，就是文天祥用生命写成的《正气歌》；尊严就是卢沟桥畔中国守军还击的隆隆炮声，就是天安门广场上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傲立苍穹；尊严就是板门店志愿军代表脸上那胜利者的微笑。尊严，是有代价的。为了尊严，李太白宁肯一生浪迹天涯，也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陶渊明不惜亲自躬耕田间，也不肯 “为五斗米折腰”；为了尊严，叶挺决不从“狗洞子里爬出”，朱自清宁死不吃嗟来之食…… 　儿子，今天一天你都那么兴奋地叫着爸爸，尽管你还不知道爸爸是什么，但人所具备的感恩天性已经植根在了你的意识里。而感恩的本身就是尊严彰显的力量。爸爸希望你用一生的精力去呵护好这份天性，让有尊严地活着成为你永远不倒的心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