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伦日记---写给儿子的情歌

歆如芷水

儿子，昨天你仅仅只睡了一个多小时的瞌睡，晚上又是过了十点才睡，但今天早上你是刚到七点就醒来了。由于你的裤子被尿冲湿，爸爸为你脱了尿裤后，你又不肯老实地待在床上的被窝里。爸爸只好起来为你穿好衣裤陪你一起玩。当外婆进来时，爸爸抽身出来看了半个小时的书，而你吃完奶粉就开始兴味盎然地推着车玩，将卧室墙壁的棱角撞掉了不少。爸爸起来后，听外婆被你推着车东奔西跑弄得连声“抱怨”，就毅然接下了外婆的任务，抓着你的衣服同你一起推车奔跑。你可真会推车行乐，推着车专门喜欢往“窄道”走，一旦进入“死胡同”，你就会千方百计地想着倒车，只要是成功，你就会“呼啦”一声，若是失败，你就会哭闹。爸爸陪你玩了十来分钟也感觉累了，把你抱起来离开车的视线，你老大不高兴。本来，爸爸吃完早饭后打算开始从昨天就开始酝酿准备的写作，但没有想到电脑却出了故障，连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失望之余，爸爸决定到学校去写作。不过，为了减轻你外婆的负担，爸爸把中午的饭菜都做好了才出发。去学校的路上，爸爸先去了你妈妈的医院，责备她把电脑用坏了，建议最好去买台新的。也许是爸爸感冒了，到了学校就觉得头昏脑胀的。于是，计划中的写作只好暂且搁置下来。中午时，你妈妈打来电话，说家里的电脑仅仅是除了点小鼓掌，已经被她修好了。听到这一喜讯，爸爸便打消了在学校写作的念头，收拾好资料回家继续写作计划。在一家快餐店进餐时，爸爸见到了一对母子，也许是因为那孩子长得象你的缘故，爸爸应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孩子看，那孩子也时不十地用友善而纯净的目光打量爸爸。也不知什么原因，孩子的妈妈竟然莫名地给了那孩子几记耳光，那孩子马上就哭闹起来。面对孩子的哭闹，年轻的妈妈非但不安慰，而且还恶言威胁，说要把孩子赶出去。幸好，旁边的一位老人出来圆了场，才使这对母子和好如初。爸爸真的惊叹，面对妈妈的严厉惩罚，孩子竟然没有一点恨意。爸爸走的时候，见到孩子那么高兴地吃着妈妈喂的面，都觉得不可思议，兴许这就是孩子的纯真之处，对于有理无理的责罚不会在心里生起半点仇恨，尤其是对自己的父母。不过，眼见着这一幕，爸爸始终无法谅解那位年轻妈妈的“暴力”，因为她的举动对一个两岁的孩子实在是残忍。儿子，此时，在爸爸和外婆的搀扶下学完步的你手拿着碗，仰躺在书房的塑料垫上，欢天喜地地踢打着小脚，嘴里不断地流淌出快乐的“歌谣”……

歆如芷水

儿子，昨晚你小姑来的那两个小时，在小姑的怀里你是一言不发显出满脸的倦意，眼睛一眨一眨的，感觉马上就要睡去。没想到，小姑一走，你就来了精神，欢天喜地地玩了两个多小时也觉察不出你的一点睡意，即使在外婆的背上，你也嬉笑过不停。到了床上，你拿着妈妈的丝绸围巾舞来舞去，爸爸打瞌睡的时候，你还趴过来捏爸爸的鼻子。有一次，爸爸睁眼醒来，竟然见到你挺立着身子向往外趴，很是惊了爸爸一跳。也许是没有人来搭理你，你觉得玩也没有了兴致，才靠在爸爸的手边入了梦想。整个晚上，你前半夜老实，到了后半夜流了尿后就开始踢被子。爸爸几次醒来，都见你光着下半身。早上，爸爸上班时，你还睡着。此时的爸爸真的有几分担心，天气的变化，你是否经受住了考验。因为爸爸因为昨晚凉着上身打瞌睡已经感冒了，在敲打这些文字时，爸爸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脸上还有些发烧。爸爸真的好希望你一点没事。儿子，爸爸下班后就坐在教室里反思自己。因为这么一段时间来，爸爸总感觉自己在疲乏地应付着生活，有过几次思考，却总没有寻到心灵的出路，也没有为突围见证出飞扬的文字。于是，在一份真实的期待中，爸爸思考出了《打造力度》一文：
这应该是我从来也没有思考过的问题，尽管在近段时间的文字里我标签式的数次提到过这样的字眼，但却始终没有挺立于心灵。十五年的为师之路，我总带着太多感性的冲动行走，结果将大好的光阴白白的葬送，虽然过去可以成为一笔回望的财富，但很多失落的东西却无法再拾拣回。比如说我活得最苦最累最压抑的前五年，到今天来该是何等的珍贵啊，但这些已经彻底从记忆的深处消失了，有的甚至连一点影都无法寻到。换句话说，那五年算是白白地走了一遭，而又是人生最精华的岁月。其实，我所丢掉的何止五年。如果时间能够回返，我真的想一切都重新进行，不管是甜美还是苦涩，至少为自己留下生命的见证…… 生命是沉重的，我和我的学生都在努力渴望着轻松，渴望着欢快，但为什么共同的渴望却常常化为了没有影的空气飘了飞了。如果孩子因为幼小还可以为心灵寻到出路替自己辩解，但我这个老师为什么就这样遮掩了心中的渴望为自己和学生制造着沉重，带着生活的疲乏入梦，第二天又继续延伸着谁也不喜欢的生活……如此追问，答案只有四个字“缺少力度”。是啊，正是因为力度的缺乏，使自己无法用思想的力量润泽脆弱的心灵，无法在灿烂自由的天空下畅快的游泳。生命需要宁静的思考，更需要让思想冲破自我的禁锢，还原一个“孩童似的”的我。一层一层的剥掉人性的虚伪以及被功利迷乱的心吧，尽管疼痛，但只有痛的割舍才有可能获取新生。也许穷其一身都无法追逐到期待的梦想，然而追求的本身就永远不会后悔。因为力度人生的根本就是用坚持打造真实。

歆如芷水

儿子，现在的爸爸真的好想瞌睡，疲乏的身子似乎已经失去了运动的能力。尽管昨天爸爸也在试图打造力度人生，试图以全心的生活方式重新建造生命的大厦，但透支的体力却无法将心灵还原成一种闲适中的美丽。不过，爸爸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身子的沉重并没有让爸爸放弃那份真实的期待。正是有了这份期待，爸爸才能带着倦意含笑地给生活挺立的姿势。儿子，昨天爸爸回家的时候，你正在客厅的车里玩耍，见到了爸爸也没有表现出一份特别的反应，连一声爸爸都没有喊。从你那有些沙哑的声音里，爸爸真有几分担心，你是不是真的也同爸爸一样遭遇了感冒。倘若如此，爸爸相信你将经历比爸爸更多的病痛磨折。还好，后来的事实证明，爸爸的担心是多余的。爸爸在厨房炒菜做饭的时候，你在外婆的呵护下几次跑近厨房，拉着爸爸的大腿，似乎想告诉爸爸什么。当爸爸吃饭时，你提着塑料凳子又窜进来了，冲着爸爸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原来你是在告诉爸爸也想吃点儿。于是，外婆叫你放下凳子坐好，爸爸就夹了一根爷爷从乡下带来的新鲜菜藤蹲下来喂你。你坐在凳子上不停地摇晃着小腿，可能是你怕被烫着，先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见很爽口就一大块一大块地吃。吃完了一根，你还想要，即使爸爸抱你出去，把你放到地上，你马上就扭头往厨房里跑。这样，爸爸又满足了你的要求喂了你一根。吃了菜藤，爸爸抱你进书房敲电脑。你在键盘上乱敲一阵后，就玩鼠标。也许是你发现鼠标没有通电时的亮光，就几次翻过来寻找光点。直到没了兴致，你就把垫手垫往地上扔。站在最每天比玩的纸箱前高兴地翻扔东西的时候，你不打一声招呼就流尿了，并故意踩着尿玩，弄得爸爸是又好气又好笑。昨晚，你如前一天一样在外婆地背上很是兴奋。只要一见到爸爸或妈妈，你马上就笑脸相迎，还要说上一大通话。当爸爸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打印好文章再进卧室里，你已经乖乖地睡了，即使爸爸脱光了你的裤子，为你换尿布湿，你除了蜷缩着腿，闭着眼睛依旧享受着睡眠。由于有了尿不湿，爸爸妈妈的床连续两天没有遭遇到你的污染，但你却只要尿急了就要哭闹一会儿。早上爸爸起床时，你也醒来了，几次踢开了被子，将裸露的下半身晾出来。上午九点多钟，由于爸爸要回家拿东西，打开门见到你在外婆的背上，似乎要睡觉，爸爸向你挥手告别，你只淡淡地望了爸爸几眼。儿子，现在的你是在睡觉，还是在外公外婆的关照下在公园里玩着枯枝或树叶……

歆如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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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一大早起来，爸爸明显就感到身体不适。令爸爸最反感的流感又光顾爸爸了。也不知是何原因，只要一到春秋两季，就要遭遇流感的进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折磨得爸爸面目全非。尤其是在有学生的课堂上，爸爸更是时常陷入尴尬，因为只要说上一句话往往如“痛哭流涕”般狼狈。其实，昨晚你比前些天更是兴奋，过了十点半钟还哭闹着要在地上走，惹得你外婆都失去了耐性。过了11点后，就只好把你“扔”到床上和爸爸玩耍。你一到床上，就抢着要爸爸手中的圆珠笔，玩了一会儿，又伸着头望着床头的手表要。还好，你对爸爸手中的书似乎再也没有兴趣，咱们父子相安无事的各自干着自己的事。到了11点半的时候，你终于累了，躺着靠在爸爸的脚边，摇晃着手中的卡片就走进了梦乡。由于爸爸为你上的尿布湿没有上好，你妈妈醒来时，发现你身下的被褥全尿屎了。于是，爸爸妈妈联手为你身下的垫子，爸爸重新为你换了尿布湿。也许是爸爸出手重了，你不满地哭闹了两声后就跪趴着又睡了过去。你睡了，爸爸却感觉头有些发烧，就穿衣起来去吃了感冒药。显然，感冒药对爸爸没有起到明显的作用，一天下来，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儿子，爸爸真的好担心把感冒传染给你，尽管在这以前爸爸数次感冒，病菌充满了家里，但你每次都安然无恙，因为听懂行的人说，凡是吮吸了母亲初乳婴幼儿三岁以前的都有免疫的抗体。即使这样，爸爸还是免不了为你担心，爸爸真的希望你这次又能如前面几次一样平安无事。如果你不幸感染上了爸爸的病毒，爱你的爸爸会心疼很久。因为在春暖花开的时节，你会失去许多的成长的美丽……

歆如芷水

儿子，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在半夜哭过的你昨晚又来了。本来，你昨晚就睡得晚，兴奋的刺激直到11点半才靠在爸爸的身旁有了睡意。由于爸爸太困了，打了一会儿瞌睡醒来，就见到外婆正为已经睡熟的你盖被子。大约到凌晨一点，你妈妈上床时，睡得迷迷糊糊的爸爸才把你移好睡姿。尽管爸爸很是犯困，但一想到还没有为你换尿不湿和修剪指甲，就只好强迫自己起来。先从被窝里拉出你的手修剪，而刚刚才剪了一个拇指，你就敏感的躁动起来。还好，费了些力气总算为你剪好右手，而一碰到你的左手，你就哭闹起来。哭着哭着，尿就冲了出来。爸爸就只好为你脱了裤子。这下，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更是歇斯底里地哭闹。即使爸爸抱你起来，你也不停歇，结果把你外婆也招了进来。外婆抱你框了一个多小时，你才有进入梦乡。到爸爸上床睡觉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兴许是你哭闹了一个多小时耽搁了睡眠，所以在后边的时间里，你除了打了两三次被子，都很乖巧。到早上爸爸上班时，你也没有醒。儿子，爸爸下午回家时，正好你妈妈也回来。见到你妈妈，爸爸不由生了几分亲近，因为自从你妈妈参加了电脑培训，爸爸回家基本上同你妈妈打不到一个照面。就在这一周，爸爸还是第一次一下班就见到你妈妈。不会儿，外公外婆抱着你从外面回来了。外婆一放下你，就为你做好了肉末粥，可你却一点没有食欲，只顾着在家里来来回回 的学走步。爸爸做好饭菜吃完了晚饭后，就抱你上街。一路上你最多的语言就是沉默。过了九院，爸爸放你到地上，你就在大街上闲庭阔步的行走起来。颠颠簸簸地走了近百米，爸爸重新抱你起来。你倒是不客气，一泡热尿就冲向了爸爸的外衣。回来时，你又一泡尿冲在了电梯门口。也许是气温回生较快，爸爸抱你一圈下来浑身是汗。儿子，当你在书房玩时，你一句一句地学着爸爸妈妈外婆交给你的“立正”口号，那高兴劲让我们四个大人都笑得活不拢嘴。就在刚才，你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做翻滚动作。竟然哈哈大笑个不停。是啊，春天来了，谁也没有权利阻挡你享受快乐的权利……

歆如芷水

儿子，昨晚爸爸很是一惊，因为爸爸在打瞌睡时，你还在津津有味地玩手表，待爸爸醒来之时，已经见你斜躺在毛毯上已经睡了。爸爸真的好担心，你在爸爸睡着之后，会顽皮翻床而下。如此这般，爸爸除了享受到你哇哇的哭声，可能最担心的就是遭遇你的受伤。尽管爸爸知道一个人的成长不可能避免伤痛，但有些伤痛却是一家人永远无法弥补的心痛。爸爸还记得你三个月时，由于脸上布满了湿症，爸爸妈妈和外婆就带你到重庆儿科医院去就症。在门诊部，爸爸见到你一般大小的男孩，他的太阳穴有条十厘米长的疤痕，很是吓人。见你一天天长大，见你又那样好动，爸爸真的无法抹掉对你的担忧。就在前几天，外婆牵着你在客厅里走，当你发现了地上的新鲜玩意儿，躬身去捡时，脸不慎撞到了茶几的边缘上，结果好生生的脸就青了一处。儿子，外婆背着你出门玩耍时，爷爷背着菜就乡下赶来了。爸爸第一眼见到你爷爷，发现爷爷突然老了许多，脸上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爸爸忙为你爷爷卸下背上的菜，关切的问你爷爷是不是腰病愈来愈厉害了。爷爷没有回答爸爸，只是吃力地朝爸爸点点头。于是，爸爸就要求你爷爷不要回乡下了，就在咱们家里养病。但你爷爷马上就火了，说吃了些腰已经没有上周那样痛了。爸爸知道你爷爷的病痛并没有一点减轻，因为怕给爸爸增添负担故意这样说的。见你爷爷如此固执，除了顺从他，爸爸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中午吃饭的时候，爸爸同你妈妈说起爷爷的病，你妈妈说要先去医院做个检查照了片再说。于是，爸爸妈妈和外婆在饭间都纷纷劝爷爷到医院检查检查，但你爷爷依旧固执。即使后来你小姑来劝了半个多小时，也无济于事。好在你爷爷比先前松了口，答应若下周吃了他重建买的药还不见好转，就到医院检查治疗。说实在的，爸爸真的好希望爷爷没事，真的好希望他老人家能幸福安康。儿子，你吃了爸爸蒸的钳鱼后趴在爸爸的背上就睡了，已经两个多小时了，你依旧那样美美享受着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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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
儿子，此时的爸爸一个人呆在教室里，空旷的学校就剩下爸爸一人。本来，爸爸以为耳朵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会没事，但早上爸爸起床时，爸爸才发觉右耳依旧不灵。到了学校，失灵的耳朵让爸爸面对学生很是尴尬。情急之下，爸爸在第三节课只好请假去了你妈妈的医院。急匆匆地赶到你妈妈的科室，才见你妈妈忙得实在是抽不开身。爸爸说了许多好话，你妈妈才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陪着爸爸到了五官科。就疹的还是上次那位医生，当他把镊子伸进爸爸耳朵时，爸爸痛得眼泪之冒。医生从耳朵里掏出了耳屎，爸爸以为没事了。可刚出医院大门，才感觉耳朵依旧失灵，但爸爸又不好意思重新去找你妈妈。于是，爸爸就只好悻悻地回到学校。经历了一个中午的“无耳”之苦，爸爸还是只有重新去医院看看。不过，这次爸爸去的不再是你妈妈的医院，因为爸爸实在怕那位帮忙的医生见笑。到了另一所医院，给爸爸看耳朵的是一位老医生。当我为医生说明的情况，尤其是怕遭遇上午掏耳之苦。于是，老医生就用镊子为爸爸做手术。显然这老医生的技巧比你妈妈医院的娴熟，将耳屎挖出来也感觉不到疼。不过，耳屎掏完，右耳的听力依旧恢复，听医生说是由于爸爸的感冒引起的耳鼻堵塞所造成的，需要连续用滴耳、鼻的药才能见好。现在，药放在了爸爸的衣兜里，准备晚上睡觉前点点。爸爸真的好希望明天一大早起来，耳朵就能恢复正常的工作。儿子，爸爸早上来到学校，就听同事说两个月前压死校医的地方又出了一起离奇的车祸。死者是一位爸爸学校所在小区居住的中学教师，同校医一样才结婚不久。早晨出来上班在人行道上等车时，没想到迎面开来的一辆运媒的货车车轮突然脱落，车轮随着惯性就朝着死者这边飞来，砸断了其脖子。当爸爸和同时一起议论此事，不得不把两个月发生的那起车祸联系起来。因为死去的两人有着太多惊人的相似。正如爸爸所分析的，世间的很多东西真的无法用科学作出合理的解释，脆弱的我们必须认命…… 儿子，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爸爸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走过自己的一生……因为你的平安与健康会带给爱你的人最多的快乐与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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